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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言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来学院上课了。
人文学院就在华师大的正大门右手边,一幢红楼伴随三五丛竹林耸立。
而他们上课的地点基本在三楼的那四个大教室,可以容纳百余人。
曹修言没有选择坐在第一排这种孤儿座位,而是挑了一个中间靠后的位置坐下,和他一起的还有许慎和林斌斌。
第一排这种孤儿座位,坐的一般不是铁憨憨就是真学霸,当然后者居多。
铁憨憨也不是没有,他就见过一个憨憨坐在了第一排,结果那节课老师讲嗨了,提了个问题让那个憨憨回答,那个憨憨脸都红了就是答不上来,为了撑面子还硬撑着不坐下大声喊出那句魔咒:
“老师,这个问题我不会。”
介叫嘛?介就叫脑残。
曹修言坐下来,并没有选择摊开课本,而是老老实实拿出一个笔记本,准备记笔记。
看书?不存在的。
韩教授几乎从不照着课本讲。他课堂中最精彩的是他的一些独到观点。
而且整本古代史,韩教授只讲几个关键人物:
商鞅,汉武帝,王莽,张居正。
一个学期能把汉武帝讲完就不错了。
几乎整个学期都在讲《商君书》。
他的课程论文也是写一篇《商君书》的读后感,两千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