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桑束平常调侃惯了师稼,但当自己听见这话时,猛然一下还是愣在了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从前有人说她张扬,有人说她放荡不羁,但是,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儿点评——
你好色?
这三个字将她砸的有点晕头转向。
师稼久久没有等到身边人的反应,从被子里冒头,目光扫到桑束时,对方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发呆。
她伸手拍了拍桑束放在被子上那只手,“桑束?”
师稼在默默反省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难过了。
可她的自省在三秒钟后就被桑束的声音击散,溃不成军。
“原来你不喜欢这样的?那你喜欢闷骚的吗?我可以改!”桑束看着她认真开口说。
师稼:“???”
桑束趁着师稼没注意,已经先一步伸手将开始她伸出来的那只手拽到自己掌心里,捏着她的手指,“还是你喜欢只做不说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师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虎狼之词,她什么时候听过?作为一个平常看书都只看放在开放书架上售卖的正经读物,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正经人,面对这种宛如跟自己生活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放浪形骸的桑束,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别说了!”师稼企图阻拦。
桑束“哦”了声,好似真听进去了。下一刻,她掀开了师稼的被子,在她旁边躺下来,伸手直接将面前的人的细腰抱住,还用脸颊去蹭了蹭师稼的薄肩,“好,我听你的,不说了,我们一起睡觉。”
师稼大囧,眼前这是搞的哪一出?
如果说昨晚晚上自己跟桑束睡在一起,还贴得那么近是因为床太小了,但如今可是在可以同时睡好几个人的炕上,桑束这样像一块狗皮膏药贴着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