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是宓茶之后,慕一颜忍不住上前,想要问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宓茶被拎到走廊罚站了?
陆鸳拉住了她。
“走我们的。”她带着407的几人从楼梯离开,避免了电梯的开合声。
等下了一楼,进入用具室之后,付芝忆终于憋不住发问,“宓茶一个人站在那儿干嘛呢?”
陆鸳脱下防护服,答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付芝忆诧异地挑眉,“那你刚才一副‘别去打扰她’的模样,万一人家是生病了呢。”
“生病有沈芙嘉,有言老师。”陆鸳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用不着你操心。”
她不知道宓茶在做什么,但那个状态下的宓茶,显然不希望被人打扰。
陆鸳猜得不错,宓茶确实进入了关键时期。
随着放学铃的打响,越来越多的学生离开训练室,吵闹的脚步声、交谈声放大了数倍,这时候集中注意力变得更加艰难。
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可额间、鼻尖皆冒出了细汗,双眉微微皱着,握着法杖的手指不安地律动。
门内,408同样听到了铃声,几人对视一眼,柳凌荫问道,“要走了吗?”
“可是宓茶还没有回来。”
沈芙嘉抿了抿唇,握紧了手上的剑,“你们先走吧,我留在这里陪她。”
“你这话说得可真够薄情,”柳凌荫抚了抚被汗打湿的卷发,“我也没忙到日理万机,连几个小时都分不出来了。”
这话的意思,便是一起留下。
严煦瞌眸,“那好,那继续训练,离高一来这里上课还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