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恩点头，眼泪还是不停地流，「又到後来……他渐渐失去理智，整个人像是疯了……我很害怕，一直打给谢仁彬，谢仁彬又不接电话……」
余淙森：「然後你又去找了其他人？」
「对……陈敬翰的情形和阿杰一样，我为了不让他去伤害别人，就用绳子把他绑住，再逃出他的公寓。」
薛屿帆追问：「那张英諵和h坤呢？」
「我不知道，真的。我去找他们，无论怎麽喊，他们都不出声，跟谢仁彬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凯恩去找他们两三次，每次都没有结果，到最後只能放弃找寻：「再这样下去，阿杰是不是会Si？你们可不可以救救他？」
「张英諵和h坤施打的剂量，你知道吗？」
「他们和谢仁彬的感情最好，最初被分配到的剂量，本来就是最多的。」
众人瞬间陷入沉默之中。
LCS的选手和谢仁彬的感情没那麽好，分配到的「人鱼之血」没那麽多，发病得b较晚，直到最近才被余淙森发现。而和谢仁彬感情好的朋友们，因为施打的剂量多，早早就出现异状。
剂量b较少的陈敬翰和吴彦杰都变成这副不堪的模样，谁敢想像张英諵与h坤会有多惨？
「就我说还是该报警，让警察把那神经病抓去关！」余淙森气到快爆炸了，很想当面把谢仁彬的脑袋踢飞。
薛屿帆能T会余淙森暴躁的心情，可当务之急，是要把所有迷团厘清，「谢仁彬可能早就Si了，你现在什麽都Ga0不清楚状况，报警要抓谁？喝你的咖啡，不要说话。」
接连被呛的余淙森翻了一个白眼，还真端起拿铁来喝。
「张凯恩，谢仁彬是什麽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按他的能力，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生产那玩意。你和他b较熟悉，知道他周遭的亲友，有谁能当他的供应商吗？」好歹在同个屋檐下共同训练那麽多年，陈岳yAn很了解谢仁彬。
张凯恩皱眉，低Y：「我只记得谢仁彬曾和我们炫耀他表哥在某间生技公司当研究员，其他的我就不太确定了。我跟他……私底下也没说几句话，都是和阿杰一起去见他的。」
牧游於心不忍地问：「你和阿杰，是不是……」
「我和阿杰只是一起长大的竹马，是我单恋他，他对我没有感觉，就是个单纯的直男。」不是每段感情都能得到正面的回应，张凯恩早就习惯这种求之不得的苦涩心情。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现在，我只想他好好的，不要再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