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
孤绝高冷的摄政王,这半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
殿中。
面对南宝衣的疑惑,萧弈眸子里快速划过一抹尬色。
他面上淡淡,从容道“自然是从图册上学来的,娇娇喜欢吗?”
南宝衣咬住下唇,羞赧地点点头。
她也实在是累着了,小心翼翼滚进床榻里侧,扯过锦被正要休息,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搭上她的肩头,又从背后贴了上来。
南宝衣受不住,呜咽道“二哥哥……”
“嗯?”
男人尾音低哑撩人,指尖勾勒过少女的脊骨,带起一阵酥麻。
“我不要了……”南宝衣蹙着小山眉,娇声娇气地威胁,“你,你若敢乱来,我就罚你……”
可她颤成那个样子,声音又软的厉害,听在萧弈耳朵里,当真是半点儿威胁也没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怕被南娇娇罚,他也甘之如饴。
萧弈眉眼邪气,附在她耳畔恶劣低语“娇娇冷落了我半个月呢,得在今天补回来才成……”
荷叶和十苦守在殿外。
从晌午守到午后,又从午后守到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