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胆小,像他爹。
出事之后,他就缩头乌龟般躲进长公主府,不仅死活不出来,还可怜巴巴地写了一封奏表派人送进宫,表上肉麻兮兮极尽赞誉,陈述他有多么崇拜他,搞得他看完之后那叫一个恶心。
他知道南景只是南胭的走狗,于是直接派人去抓南胭。
可是,任凭天枢搜遍盛京城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南胭的踪影。
他不悦,才把怒火发泄在这几个犯人身上。
殿外。
南宝衣看得聚精会神。
原来二哥哥不是在和美人白日宣淫,而是在提审犯人。
她如今见惯了萧弈温柔似水的模样,鲜少看见他狠厉残酷的一面,只觉十分新鲜,却又有点叫人害怕。
正欲推门进去,却听见殿中角落传来女人的声音。
“左不过是别人的狗,杀了也就罢了,何必放在这里置气?”
她望去。
金秀烈端坐在圈椅上,正吃茶。
她妆容精致、宫裙繁复,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她怎么会在这里?
金秀烈放下茶盏,迈着莲步走到萧弈身侧,仰头去看他,娇媚美艳的面庞上,流露出小意温柔“我昨日说的事,殿下考虑的如何?”
说着话,纤细漂亮的指尖,轻轻搭上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