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好想给她两脚。
她耐着性子:“南胭,你自己是个寡妇不说,除了美貌,其他条件也不怎么样,就别对人家挑三拣四啦。”
“寡妇?”南胭不敢置信,“你说谁是寡妇?!”
“你岂止是寡妇,你先后跟了程德语、南越老皇帝、吴遇之,结果这三家全部家破人亡。”南宝衣掰着手指头,“要我说,你就别嫁高门权贵了,找个命硬的大将军嫁了,也不错啊!”
最好是沈议绝那种冷面将军。
又凶又悍,能降得住南胭,不叫她在后院搞出一堆幺蛾子。
南胭气怒。
她把托盘往南宝衣怀里一塞,冷冷道:“别以为你现在当了女官,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就是要嫁位高权重的好男人,你拦都拦不住!”
南宝衣没好气:“随你便。只是,请你离萧家的男人远一些。”
她返回书房,姜岁寒已经到了,正为温知凝看伤。
他迟疑:“许是磕坏了脑子……没有仪器,我没法儿检测。先开两副药吃吃看,到底能不能好,得看天意。”
萧子重满脸失望。
他望向温知凝。
少女听不懂神医的话,如同小女孩儿般跪坐在垫子上,正笑眯眯地和阿弱玩游戏,是很开心的样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样无忧无虑地活着,或许比清醒时,更容易得到幸福……”
送走萧子重和温知凝,已是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