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欺负得狠了,她忍不住,也会跳起来用指甲拼命挠他脸。
只是没挠两次,就被他摁着手,剪断了她蓄长的指甲。
这一世,她不打算再被顾崇山欺负。
她玩味地哂笑“闺房之乐,九千岁领略不了也是有的。”
顾崇山顿了顿。
胸口的戾气更加深重,他盯紧了南宝衣,沉声“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欺负我,对九千岁又有什么好处?”
两人皆不再言语。
马车穿过闹市。
喧嚣声鼎沸,显得车厢格外诡异寂静。
过了大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出现在城郊。
南宝衣卷起窗帘,触目所及皆是青山绿水,许多村落和山庄隐在山脚下,周围是大片开垦的良田,春日里播种的稻谷绿油油的,偶有农妇站在田埂上说笑,更显皇城富饶安宁。
“春耕夏长,秋收冬藏。”南宝衣眼神清亮润泽,“若能衣食无缺,这般日子,倒也算和和美美。”
顾崇山嗓音淡漠“总归,你我是过不上这种平静日子的。”
他说完,南宝衣听得“咔嚓”一声。
她垂眸,脚腕上被套了一道铁链。
铁链仅有她一步之距,如果遇到事情想要奔逃,大约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