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鹅并没有人搭理她。
南宝衣可怜兮兮地皱了皱小鼻子。
南胭笼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南宝衣太贱了,真的太贱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贱的妹妹!
正恼怒时,南宝衣望了过来。
她朝南胭露出歉意的笑容,“没能如姐姐如愿,被千万人糟践羞辱,我这心里,真是很过意不去啊。要不,你骂我两句解解恨?”
南胭怄火。
她发现南宝衣不仅贱,脸皮还史无前例的厚!
她冷笑讥讽“南宝衣,你的脸皮,真是比我鞋底还厚。”
“姐姐的脸皮倒是没有鞋底厚……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脸皮啊,哈哈哈哈哈。”
“你——”
南胭气得哑口无言。
倒是明白了,那老僧人为何会被活活气得吐血。
她稳了稳心绪,沉声道“南宝衣,你嚣张不了几天。镇南寺山脚下,烧掉你的高台已经在搭建。四十八天以后,咱们走着瞧。希望你被大火烧死时,也能笑得这般高兴!”
说完,面无表情地拂袖离去。
地牢里,只剩南宝衣和老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