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想。
弈儿的身份问题还没有解决,若是叫众人瞧见,他和南宝衣那个贱人在一起,他后半辈子都要背负有违人伦的骂名!
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睁开眼,眸光锋利。
“皇上,”她突然开腔,“闹了这么久,您也乏了,不如咱们移步花园水榭看戏?听说今日来南府表演的戏班子,乃是久负盛名的玉楼春——”
“靖王妃,”南胭温柔地打断她的话,“您刚刚亲口说,帐中之人乃是马远道和我妹妹。如今证实马远道并不在帐中,您怎么突然变了口风,又不许人掀开帐幔呢?”
靖王妃咬牙。
她恨恨盯着南胭。
南家的姑娘,都是贱人!
南胭认真地转向老皇帝,“皇上,为了证明我妹妹的清白,请您当众掀开帐幔。让大家看个清楚,帐中女子,并非我妹妹。”
老皇帝笑眯眯的。
他抬了抬手,示意内侍去掀帐幔。
只要证实了萧弈和南宝衣的事,他就能当众赐婚。
以皇族的权势,将萧弈从南家除名,再赐他一个新的身份,让他风风光光迎娶南宝衣,并不算难事。
届时,萧弈自会感激他。
内侍刚迈出两步,靖王妃终于忍无可忍。
她噗通跪倒,哽咽道“皇上,臣妇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