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你威胁我?”
“威胁又如何?!南胭啊南胭,一旦那两项罪名暴露,你猜南家还容不容得下你?!南老太君最宠爱南宝衣,你谋害她孙女,她会要你的命!你这外室女,终究只是个贱种罢了,怎么比得上南宝衣那个金疙瘩?!”
一字一句,宛如尖刀般插进南胭的心脏。
她聆听着,嘴角却渐渐勾起讥讽的弧度。
是啊,南宝衣多娇贵啊,府上下都拿她当个宝贝,一天十二时辰供着燕窝,就算她不吃,厨房也不肯拿给别人吃。
她生病期间,侍女去厨房想拿些滋补膳食,不过一碗燕窝罢了,厨娘却防贼似的不肯给,说五姑娘随时可能会用,得预备着。
都是南家的女儿,凭什么她就不能享受荣华富贵?
“南胭,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这鬼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你把我害到这个地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你马上救我出去,你这贱人听见没有?!”
夏晴晴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
她太靠近栅栏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南胭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唔……南……胭……”
夏晴晴睚眦欲裂,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南胭面色狰狞。
她死死掐着夏晴晴,压低声音咒骂:“南宝衣挡了我的路,我自会对付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有的我都会有,她没有的我也会有!至于你,一个死囚罢了,早死早超生,记得去阎王殿告南宝衣一状,莫要把我牵扯进去!”
不远处的狱卒惊呆了,“这这这……”
这个小姑娘瞧着柔柔弱弱,发起狠来也太吓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