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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什么想要的宝贝,奴婢就想小姐规规矩矩,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您可是要嫁去太守家的姑娘呢!”
可去他的太守家吧!
南宝衣不屑。
她拾掇干净,带上稿纸,“走,咱们去玉楼春。”
到了玉楼春,却见这里十分萧索。
匾额被随意丢弃在地,园林荒芜,不仅没有半个听曲人,就连唱戏的生旦净末丑也都不在。
南宝衣心中诧异,抱着稿纸走进楼阁雅座。
推开槅扇,浓郁酒香扑面而来。
寒老板衣衫不整地倚在贵妃榻上,仍旧抱着酒坛子醉生梦死。
余光睨向南宝衣,她轻笑:“姑娘是来听曲儿的?”
不等南宝衣回答,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白嫩漂亮的玉手,随意挽了个兰花指,“青衣花旦,生末净丑,姑娘随便挑,我都会唱。”
南宝衣皱巴着小脸。
她上前,把这位戏楼老板扶到贵妃榻上。
她不解:“好好的,玉楼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少女醉得双颊酡红:“从前的玉楼春经营不善,被我家先祖买下。可我家先祖也不擅长做生意,于是偷偷豢养貌美的姑娘,等她们长大,用她们的卖身契做文章,敲诈勒索她们的夫君。”
南宝衣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