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候着的几位大臣看到人安然无恙心也安定了,不过虽然人回来了,带来的后续可麻烦着,他们要紧急商讨一番,应对明日刑部的刁难。
宫内,习衍在御书房见吴鹤。
“臣参见陛下。”吴鹤行了个大礼,此番吴焕能安然无恙他能这么快从护国寺出来,对亏的习衍的相护。
“不必行这么大的礼,起来吧。”
“谢陛下。”
习衍打量了他一番,神色还算平静,看来没吃什么苦头。
吴鹤视线平视,由着他打量,十分沉得住气。
习衍微叹了一口气,“吴尚书难道不想说什么?”
“陛下,臣有罪。”
习衍微挑眉,“你确实有罪,我一直以来都小瞧你了,你这一盘棋也把朕算计进去了,可真是胆大。”
吴鹤神色有些无奈,态度十分恭敬,“此番确实是臣的错,不过也是无奈之举,还请陛下见谅。”
习衍也知道他或有难言之隐,从见吴尚书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人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事一般不会没有后手而将自己推入绝境,但是他刚来这大周一个多月每一个举措都被人牵引着,确实有些不爽。
“说说吧,所有这一切,朕洗耳恭听,听完以后再决定要不要见谅。”
“是。”
“坐。”习衍指了一旁的椅子让他坐下,吴尚书刚从狼窝出来,他没那么会折腾人让他一直站着。“可用过晚膳了?”
“陛下的暗卫安排十分妥当,臣已用过,多谢陛下。”吴尚书也不推辞,在椅子上坐下,沉吟了片刻,“这一切还是得从几十年说起,先帝作为嫡长子,在十八岁后依法度被立为太子,但是先帝兄弟众多,总有不安分的,加之宣太后早逝,殿下在宫中无人庇佑,虽然有才,但是朝中处境艰难。当时边境不稳,为了巩固太子之位先帝请战挂帅出征,那场战役持续了一年多,还在结果是好的,敌军被打出了我大周的疆土,殿下在百姓中声望日隆,太子之位也因此稳固,朝中无人再敢重提废太子。”
习衍对先皇打了的这一场战役也十分清楚,之前特地查过资料,那时候先帝不过十九岁,打了这么漂亮的战役确实有将帅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