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镇南侯心里暗自叹气,看来回边疆的时间要推迟了。
不过结果算是好的,至少也算是个安慰。
不过还有人不死心。
“陛下,虽说此事有云山郡主插手,但是单凭镇南侯的一番话就洗脱了吴尚书的嫌疑,实在是轻率,更何况,吴夫人也牵涉其中,此事如果不拿出充足的证据,恐怕难以服众。”
忽略此人的身份,单凭这话看一点问题都没有,换平日里,习衍也会举双手赞同。
不过站在保皇党派的立场上确实为难,毕竟单单一个吴夫人做的事,吴尚书要置身事外也很玄乎,他们也拿不出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二十年来吴尚书一直跟苏卉不是一条心的。
习衍见沈尚书也沉默不语,知道他也是无计可施了,微叹了一口气,正要耍个赖,行使拖延战术,就见太傅缓慢的起身。
习衍脑子一震,思绪都被他的一举一动牵扯住,就见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一封信。
多么熟悉的操作。
要是场合不对,习衍都想扶额,他现在看到这个动作心里有点发怵。
“陛下,臣这里有一封信。”太傅说话声放得很慢、很轻,“是先帝写给陛下的亲笔信。”
习衍瞳孔微缩。
先帝的亲笔信?
满座哗然,先帝亲笔信?那影响力可是堪比先帝遗诏啊。
习衍盯着那薄薄的信封,脑袋有点混乱。
说实在的,经过这几个月调整,再加上秦钰有意无意的潜移默化,他渐渐的很少想起自己乃是外世之人,不属于这个朝代。对待众多朝臣心里也是不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