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着下跪的姿势再次伏低道:“下奴叫谢容。”

    “好。我记住了。”林向晚低应一声,把目光投向军医,“劳烦大夫同我出来一下,有些事想请教一二。”

    她说得颇为和气,说完便转身出了营帐,那军医也不敢耽搁忙跟了上去。

    只剩坐在床上的谢容却还出神望着林向晚离开的方向,轻抚摩挲着林向晚留在他身上的那件披风。

    林向晚走出帐篷,拉紧了帘子,才道:“我想跟你问,男人梦遗时,都有些什么症状?可有哪里会不适?”

    军营里的大夫虽看多了伤寒杂病,但这种基础医理还是明白的,恭谨回道:“因人而异,有些会腹痛不止,有些只是头晕乏力,还会腰酸背痛,更有甚者,亦会两乳胀痛。”

    “那该如何缓解呢?”

    “简单!腹痛便饮红枣姜汤暖身,头晕乏力就要多歇息,腰酸背痛或两乳胀痛,叫人来揉揉就能舒缓许多。”

    纵是林向晚早有准备这个话题定要触些私密,可大夫的直言不讳还是让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那,多谢大夫了。屋里那人的病,劳你费心。我不在时,也请你多照顾一二,莫要让人出了什么事,明白吗?”

    军医自然知晓林向晚的意思,连连称是。

    立在外面的季痕见林向晚过来,神情丨欲动,她耳力不错,刚刚营帐里发生了什么,她大约听到了一些眉目。

    沉默了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道:“少将军,军营里的男人都不干净,您还是”

    林向晚微微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季管家,我有分寸。”

    听此,季痕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林向晚牵着马信步走过军营,沿途的军士会躬身行礼,她也点头回应。

    已至午时,该是生火做饭的时刻了,大多数军妇都未见过林向晚,只知她是林纾将军唯一的女儿,此番亲自丨慰问,合该留人用饭的,只是这军中伙食未免太过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