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白白净净。
孙至河只当是巧遇,笑道:“王爷和齐将军也在此小聚?”
“嗯。”秦宓问,“约了谁?”
孙至河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京中关于容嫱和摄政王的传言,脸色有些古怪,遮掩道:“家里给张罗的姑娘。”
秦宓单手搭在廊边的木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明显有几分心绪不稳。
他与孙至河说了这么多话,里头的人装听不见么?
秦宓心里莫名有点烦躁。
孙至河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话说了,干巴巴道:“王爷,我就先进去了,不好叫人姑娘久等。”
不知为何,他这话说完,周遭的空气便更冷了几分。
秦宓没应声,盯着雅间门口看了几眼,仿佛要戳出一个窟窿来。
孙至河挠挠头,推开门进去,只觉身后一道目光如有实质地贴在他身上。
“王爷,你露个面?兴许容小姐就回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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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齐大将军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秦宓没理,这大老粗拿容娇娇都没法子,怎好意思教人。
他沉吟半晌,听着倒是很大度:“小姑娘能想通是好事,如是良缘,本王成全她。”
齐盛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