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凝望着盛秋,触碰温柔,透过盛秋的眸注视着遥不可及的另一个人,动情的温热孤注一掷的抛给虚无的幻象。

    盛秋方才还应付自如,这会茶艺主动贴过来,他才明白世界线模拟出的盛秋为什么选择反攻。

    触碰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却是另外的人,满心满意都是被人强迫的不适,叫人分外膈应。

    盛秋强忍着不适,但茶艺越逼越近。岂可修,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盛秋紧紧抿住了唇。

    贞洁牌坊走起,他是绝对不会让茶艺亲他的。

    茶艺偏过头,只在盛秋的嘴角落下一吻。睫毛如同鸦羽轻颤,眼睛半睁不睁,宛如亲上的是一触即碎的幻象。

    “盛秋……”

    盛秋被茶艺近乎暧昧的举措搞得局促,睫毛搔弄脸颊的触感被千百倍的放大叫他心生恍惚。茶艺这一句低喃他分明听见了,却没多想,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应答。

    茶艺陡然惊醒,他曾在世界的尽头呼喊,却无人应答。

    茶艺甚是恼怒,一手卡住盛秋的脖颈,“做好你的本分,方兴风。”

    逼迫感倾轧过来,盛秋紧跟着出了一层热汗,他瞬间出手,手刀隔在茶艺的咽喉。盛秋的动作犀利,力道见风,绝非茶艺绵软无力的假把式能够媲美,下一秒抬手就能掀翻茶艺的下巴。

    盛秋扬扬眉,那意思让茶艺识趣点赶紧松手,不然还不知道是谁送了人头。

    “哐”的一声,盛秋被茶艺一个过肩摔掀翻在地,砸地贼响。

    掀翻在地的盛秋:我是谁,我在哪?

    就在刚刚,盛秋得意洋洋的时刻,茶艺单手握住盛秋隔向他的手刀,转身回撤背住盛秋往地上狠狠摔去。

    盛秋发誓自己清晰明了的,甚至犹如电影慢放般的看清了茶艺的动作。在茶艺握住他手腕的时候,盛秋用七绝技之不动如山应对之。但是下一秒他就被迫双脚离地,周身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旋砸中了地板砖。

    shi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