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然推脱不了，只好勉强答应：“前辈不嫌弃就好，在下叶然，这为是我的朋友名唤灵昊。”
那人点了点头，面具下的皮肤过于苍白：“晨一，你唤我名字就可。”
至于落在地上的手指，在两人说话的短短数息之内，就慢慢变黑最终分散成了一团魔气。叶然看到晨一手上的断口处，又长出了一模一样的新的手指。
叶然有些纳闷，神识里便收到灵昊的传音：“此人并非实体，乃魔气聚集而成，断口同那手指都是魔气幻化而成。”
“原来如此。”叶然恍然大悟。
两人不说话，晨一向来冷言，此刻便当真跟随在两人身后，手里又拿出玉符捧着，是不是亲吻一下。
叶然看着晨一的那副模样有些纠结，玉符里明明是一个男人，晨一也是男人，两个男生亲来亲去的，要说两人之间没点什么，他还真不相信。
他这样想着，脸上里便带上一点异样，灵昊的心神全部都在他身上，见他如此便询问道：“有何不妥？”
叶然顿了顿，反问灵昊道：“你见过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吗？就是做道侣的那种？”
灵昊看着略带纠结的叶然，忍不住勾了勾唇，眼底闪过暗光：“我见过很多。十对道侣里约有三对是你说的这种情况，剩下的还有两对是女子。”
“这么多？”叶然不禁咋舌：“修仙界这么开放的吗？”
灵昊声音低沉，带着几丝莫名的诱惑：“修仙界崇上实力为尊，修行长生之道，不用同凡人那样传宗接代，道侣是男是女有何区别？”
叶然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传宗接代传个十代八代都有断绝的时候，但修仙之人活个千八百年是常有的事，等一举成仙那便是与天地同寿，还要传宗接代干什么。
见叶然陷入沉思，灵昊继续说道：“修仙一途道阻且长，生死相随的道侣来之不易，认定一人倾心相待永不相负就是，何必管他是男是女。”
灵昊说的缓慢，略带引诱之意，言辞之间却也诚心诚意，让人挑不出一丝违和之处。
“也对。”叶然点头道：“既然彼此爱慕，是男是女又有何妨，跟随心意就行。”
想通了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叶然重新询问起晨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