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医多数都是有着丰富治疗经验的郎中,背着药箱,手拿着铃铛走街串巷,为基层的老百姓医治。
这类郎中,是稍有背景的人家所不齿的。
人分三六九等,铃医为下九流的百姓医治,便被划分到了底层。
阮铃医脾性很是怪异,不喜他人叫她大夫,只能叫她阮铃医。
若是有人叫她大夫,便能撂挑子不干了。
昨夜李家婶子回去时,便遇上阮铃医沉着脸背着药箱打算离开。
要不是求医的那户人家改了口,说了不少的好话,怕是当真不治了。
那伤患是李家婶子隔壁的幺儿。
打小儿就药不离口,吃药比吃饭的顿数还多。
最近这几天,隔壁那幺儿不仅吃不下饭,还喝不下药了,要看着就不行了。
这不,遇到阮铃医,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阮铃医给请了进去。
没想到的是,原以为命数到头的人,居然一炷香不到的功夫,睁开了眼不说,还喊饿,生生吃了两碗粥才停下。
这等神奇的事,自昨夜便传开了,今儿一早李家婶子买菜时,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阮铃医医术高超。
还有人拉着她询问,这事儿是真是假。
“婶子,可有法子找到阮铃医?”
李家婶子手一抖“姑娘,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