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
钟淮有些厌烦的起身,接通,老太太的声音就那样传了出来。
“到哪儿了?”
每年过生日不管钟淮白日里去了哪儿,夜晚都得规规矩矩地回四合院吃碗面。
此时此刻这场景钟淮听着是真忍不住有些想笑,抬手摁了摁太阳穴,敷衍了老太太两句才挂了电话。
回头时,小姑娘正缩在一角,
扯着被推到腿根的旗袍往下拉。旗袍被揉得皱巴巴的,腰线到腿根的柳叶盘扣都崩开了几颗,衬得她模样可怜。
注意到钟淮的视线,简真可抬头,还挺凶的瞪了他一眼。
钟淮使坏,故意探手过去将她那刚拉下的裙摆又往上移。
“钟淮!”
简真可脸还是烫的。
钟淮啧一声,“这么凶?”
“这是我新买的衣服。”人还委屈上了。
钟淮将人拉进怀里,手搭上她的腰,低下头真有几分兴致的在哄,“赔给你还不行?”
他身上有股清苦的香,像是荷叶揉碎入药。
生津除烦,教这天北京城的暑热也一并消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