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撩撩眼,一挑嘴角,“关我什么事?”
闻言,简真可瞪圆了眼睛,倏忽整个人挺起来,朝着他扑了过去,脑袋猫咪似的蹭了下,“你别生气了。”
这姑娘是真的胆大,烟头差点就烫到了她。
被那点烟雾呛着嗓子,钟淮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反倒是简真可脑袋埋在他颈间絮絮叨叨的开始解释,“那天是我下班太晚了,然后就遇见我们老师了,老师是和父母住的,所以就在他家住了一晚上,挂你电话也是迫不得已嘛…”
见人一直没有出声,简真可疑惑的直起身子。
就见钟淮眸色深远,抬了抬手,将烟拿远了些,看着她,声音沉沉的,“自己过来亲我。”
这话有种翻云覆雨的强势,极具命令与臣服。
简真可乖顺的仰脸头上去,唇微张轻轻的含住。
她的鼻尖凉凉的,无意识的蹭过他的颊边,轻轻地说:“你的嘴巴好软诶。”
这句话轻飘飘的是气音,慵懒的荡进耳蜗里,很莫名的勾人心魂,激起一种亵渎感。
钟淮左手抬起来,钳住她的下巴往上微扳,唇舌探进,咬住她的舌尖。
一段月光爬进窗沿,似这逐渐燎原的一场吻。
钟淮放开她时,简真可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在呼吸。
钟淮笑得没心没肺的凑近她耳边,声音仿佛溺在潮湿月色里,“可可,亲出反应了怎么办?”
车子没往B大开,停在了柏悦府公寓。简真可推门下车,城市夜晚霓虹刺眼,晃得人觉着如梦似幻。
她一直觉着这京城分了两处。
钢筋水泥有机玻璃,瘦窄胡同泥墙瓦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