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晚的菜算是有了,给你烤个叫花鸡吧!”
回去路上正好有个小池塘,王鸿涛顺手薅了几张荷叶,虽然有些枯黄,但并不影响使用。
提着野鸡回去,一刀剁下鸡头,丢给阿黄,然后把野鸡开膛破肚,清理干净之后,内脏鸡屁股同样丢给阿黄。
看着满嘴鲜血的阿黄,侯魁直哭阿黄不干净了,不要再跟它玩。
喜儿见机得快,把侯魁带边上小溪抓鱼去了。
陈雪茹则坐一旁的石头上,静静地看着王鸿涛忙活,心里满是幸福。
处理干净野鸡,王鸿涛抹了把额头上汗水,又从车后拿出一些材料,先用食盐在野鸡肚子里抹了一遍,往里面塞上葱、姜、蒜,淋上白酒,用荷叶一包再到山脚挖了点黄泥,裹在荷叶外边,准备烤叫花鸡。
叫花鸡分两种,一种是连毛烤,一种是褪毛烤,王鸿涛选的自然是褪毛烤,做法跟饭店里的差不多,但因为材料好的缘故,味道会比饭店里卖的更好。
至于连毛烤的那种奉劝一般人还是不要尝试,那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冲,想想家里杀鸡拔毛时的味道就知道了。
王鸿涛觉得也就于谦和洪七公这样的能够驾驭。
整理好了两只鸡以后,王鸿涛又拾掇过来一堆柴火,就地在小溪边搭了个简易火灶。
生活、把包裹好的野鸡疙瘩丢进火堆。
上面做饭、下面烤鸡,正好合适。
…..
“小猴子在干嘛呢?”
忙活好午饭,王鸿涛朝溪边走去。
这条小溪的源头是远处的深山,随着一道道山泉的汇入,小溪变得越来越宽,到这儿已经有三四米宽,不过很浅,最深的地方也就半米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