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寺,深夜。
僧房之中。
易柏与西来寺住持于蒲团上坐定。
二者还未交谈佛法,住持先教了易柏,如何‘坐禅’。
易柏迅速掌握了这一法子。
在学会坐禅之后。
易柏就发觉了坐禅之妙。
所谓坐禅,乃是以一种特殊的打坐姿势和特殊的吐纳法,让他能够摈弃杂念,领悟佛法。
易柏进行坐禅之时,他自是能够察觉到,他的阿字观想法在无意识间运行。
只是他坐不了柱香时间,就觉得身子酸痛难忍。
“住持,坐禅之妙,我明矣,只是此等坐禅,未免太难耐。”
易柏抱怨。
“檀越初时领悟坐禅,情有可原,杂念丛生,魔障自生,自是坐禅可理残经,炼去魔障,故魔障不从,才会让檀越坐不定,站不稳。”
西来寺住持双手合十,微笑着说道。
“竟有此理?”
易柏惊讶。
“自当有的,老僧我初时亦是坐不住,说来,檀越对此道的天赋真是出众也,回想我初时学习坐禅,可是学了一月方才学会,未想檀越,现学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