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双龙江出蛟,抽调水脉,以至于周围无雨,赤地百里,这一年来,双龙江旁的县城换过六位县令,每次都是走投无路,想为县城百姓祈雨,最后死在祈雨台上,恐怕岸上这么大动静,便是为了祈雨。”
老龟将自己所知,全都说了出来。
“祈雨就祈雨,怎会都死在祈雨台上?”
易柏还是不明白。
祈雨之事,古来今往都有,甚至次数很多。
可从没听过,祈雨会死在祈雨台上。
“这些县令被逼得走投无路,往祈雨台上一站,点燃高香,横剑颈前,高香燃毕,不曾下雨,便横剑自刎。”
老龟徐徐道来。
“这……这是逼老天爷下雨?”
易柏听傻了。
他还是头回听到,还有这样子祈雨的。
“可能是吧。”
老龟琢磨,感觉挺新奇。
“过去瞅瞅?”
“瞅瞅!”
易柏和老龟三下五除二,往岸边游动而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岸边不远处,将身躯藏在水中,避免被人发现,也避免被太阳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