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为师大限已到,在临死之前,徒儿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师尊请说!”
“如果为师要夺舍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会!”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
“造孽呀,我可是你的师尊啊。我教你功法,供你修炼,你竟然不让为师夺舍?”
“别发牢骚了,赶紧看看这骨灰缸还行不?不行我再换一个。”杨辑斜睨他一眼,扬了扬手中巴掌大小的药瓶。
“孽徒!为师剩余的骨灰塞你嘴里吗?”
瘫坐在大椅上的老者奄奄一息,抽着老筋,气得吐血。
“没想到我罗雄算计一生,到头来却是栽到了你这个雏的手里。我将你从小掳来,不让你接触外面的世界,你的人生应该如白纸一般纯洁,怎会比我还阴险?”
老者一脸病态,白发苍苍,精气神萎靡到了极点,一边咳血,一边握着插入他胸口的长剑恨恨唧唧道。
“师尊还有什么遗言吗?没有的话就请上路吧。”杨辑淡淡道。
“为师心里憋屈啊,我明明给你吃了蛊虫,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老者心中的郁闷化作老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吃。”杨辑笑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能感应到蛊虫就在你身上。”罗雄抽着嗓子嘶厉道。
“哦,你是说它吗?可得多亏了它替我打掩护。”
杨辑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