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秒,害怕刚刚的事再次上演,听话地回了隔壁的客卧。
关门时还不忘反锁。
周宴舟出来拿丢地上的手机,听见这动静,他脚步一顿,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连手机都懒得捡,直接摔门回了房间。
这祖宗谁爱伺候谁伺候,反正他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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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一觉睡醒已经上午九点,阳光从窗户照在床上,刺得陈西眼睛疼。
她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对上一堵雪白的天花板。
昨夜的记忆慢慢恢复,陈西蹭地一下爬起来,低头看了眼被子,身上还是昨天那条碎花裙。
她呼了口气,穿上一次性拖鞋走出房间。
客厅空荡荡的,没人。
她昨晚搬到落地窗下的懒人沙发还在原地,茶几上丢了只打火机,还有一盒烟。
沙发上是男人遗弃的西装外套,外套旁是黑屏的手机。
昨晚光线不明,如今阳光照进房间才发现这套房的环境和地理位置比她想象的好,可以说是西坪最好的一家。
出门就是市中心,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人民广场的纪念碑,下楼就是西坪最大的商城。
陈西扭头望了眼隔壁关得严严实实的木门,想起周宴舟昨晚的交代,她蹑手蹑脚地将懒人沙发搬回原处,又将落在地板上的毛毯捡起来折叠好,规规矩矩地放在沙发。
做完这一切,陈西转头走进洗手间洗了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