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呼啸而过,踩起的泥雪洒落两旁,白思过已顾不上多想,急忙向着村落赶回去。随着村落越来越近,他不想看见的事还是发生了,火光冲天而起,几具身体横躺着,早已是断了气。
白思过抽剑御空而起,站在屋顶环视四周,在寻找着来人。只见村落尸横遍野,几间破屋已经被破坏,马厩也是空空如也,只剩那土狗仍旧在嚎叫。白思过横眉冷对,竟是无观察到任何人,便朝那老伯破屋落下,迅速进入屋内。
屋内更是惨不忍睹,几具尸体交错皆是被秒杀,白思过寻找一遍竟是未找到那老伯。就在白思过准备离屋之时,脚下杂乱的木头竟将他一绊,踢出一个盒子,掉落出一封信函。
就在白思过伸手要去捡那信函时,忽然着死人堆里伸出来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手。着让白思过瞬间神经紧张,就是要挥剑去刺,伸手之人也是身体似乎要猛的起来,在看到那白思过一身白衣时居然再次大叫起来“白衣,白衣,火啊...”。吼叫几句之后竟是倒了下去,也松开了白思过的手,身体抽搐几下,像是咽下气。
白思过仔细查看一番,竟是发现那人是前面被马驮回来受伤之人,终是因受伤太重和惊吓过度死去了。
信函已发黄陈旧,白思过塞进怀中,四周扫视下在无发现任何情况,便走出了破屋。晨光已快三竿,今日真是多事,此地已不能久待,应是速速离去为好。
想到这里白思过便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天生的感觉告诉他,有人在偷窥自己,但无法辨认起方位,此人武力不在自己之下。但在隐藏自己似乎只是在观察,白思过瞬间抽剑横挡,居然是一柄秀长白笛,下有暗门呼啸而出一长剑,赫然是扇剑白灵。随后他气场全开,顿时身边丝丝绿光缠绕,已是突破中上层修真境界。而后目光扫视整个村落,似是在震慑偷窥之人。
那偷窥之人,冷哼的看着白思过,红色血剑隐隐作祟隐藏着自己的气息,眼神闪过一丝不肖,但又慢慢退去,消失在白雪中。
许久白思过感觉那人已离开,在收剑的时候忽然有停了下来,随手一道剑气挥向远处,只听到几声狗叫,不一会便跑过一只土狗摇着尾巴看着白思过。
白思过遥摇头道“你留在此处怕是无人问官了,快去逃命吧”。说完便迅速御空出村外,骑上自己的马消失在远处去了。
而在那破屋的死人堆里,缓缓爬出来一个人,他抖落身上的杂物,一改之前的颓废,看着满屋死尸,以及屋外的惨景,几滴老泪掉下。
“我记住你们了白剑宗。”
他目光坚定,又懊恼不已,终是在看了几眼村落,御空朝北冥腹地而去了。
北冥之地白天极端,恍恍惚惚竟是已到夕阳西下,白思过早已不再骑马飞驰,而是步行拉马在寻找可投宿之地。想起今日之事,自己满是懊恼如果不走或者稍后走,那个村落的人结果可能完全不同,也不知道那老伯何去何从,也不知道偷窥之事以及,做出今日丧尽天良之事是否为那人所做。
现在自己打探北冥之事,由于不能过多展现武力,着马早都是饥肠辘辘,也不听自己使唤,只能步行走在这漫天雪地里,着实费力。好在远处炊烟渺渺,似有驼铃之音相伴,白思过也加快了步伐希望在天黑前赶到前面那村镇。
说是小镇可人群三三两两,都是往来之商贩,护城墙早已年久失修,门牌已掉落乱放在一边,几个大字仿佛在诉说往日的繁荣。白思过看着那几个字眉头一缩北地镇,而后又看向那几个兵将,都躺坐在草腿睡着大觉。白思过牵马路过,也是无人问管,似乎在这里任何人都毫无关联,都是各忙各的。
好在是走了不远就在一十字路口处看见一客栈,白思过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随即便将马拴起,走进客栈内。只见客栈空无一人,里面黑黑漆漆,一盏油灯都没有。这让白思过很是诧异,外面的客栈门头以及造型显然是一高档客栈,而整个镇在都在透露一种古怪,这北地镇莫非就是北冥惨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