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德帝看也不看喊冤的许天儒,他看向许少博。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少博趴在地上,一改之前冤屈的模样,声音冷静的认下了罪名。
“臣认罪!信上字迹是臣的,与……与家父无关!”
此话一出,殿内再次陷入安静。
许少博也知道,他死不了。
但从此也和许家站在对立面了。
睿德帝冷笑一声,无人明白他这笑的含义。
“你呢?”
这话问的是沈思为。
沈思为头脑简单,若不是被他爹硬塞给陆定疆,只怕现在在京城也只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即便有陆定疆教导,榆木脑袋就是榆木脑袋。
朽木不可雕也。
事情的走向急转直下,沈思为被问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陛下明鉴!此事老臣并不知晓,这孩子回京以后同老臣说起在关口的所见所闻,老臣只觉得惊诧不已,特让他赶紧上报!”
“却不曾想,这整件事都是他与许家公子做出的。”
“臣与许相一样,痛心疾首,都有管教不力之过,臣万死难辞其咎,愿意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