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春遭受了痛击,就在京都府,天子脚下,早朝归来的途中,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他的长袍破损,面庞淤青,衣衫上还印着几只脚印,即便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也不敢动弹。
"老爷,您没事吧?"小厮匍匐而来,才将赵长青从布袋中拉出。
"是谁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怕死吗?我去报案,您先上马车,我立刻去报案。"
实在太可怕了,马车刚拐进巷子,就被拦截,他还没看清情况,就被装入了布袋。
没有人打他,所有的攻击都针对老爷。
"别去。"赵长青抓住小厮的手腕,全身无一处不疼痛,但那些人颇有分寸,并未伤及要害。
尽管未目睹施暴者,赵长青心中已有答案,满朝文武只知耿纯忠是文人,却忽略了他在射艺上的卓越,他的武艺。
近几年他才学会平和,以往在民间辩论,讲不通就用拳头说话,然后再继续讲道理。
退朝时那一瞥,他看得很清楚,那些武将,头脑简单,不来才怪呢。
"怎能不去报案呢,不能放过他们,老爷。"
赵长青摇头,微笑,他其实暗自庆幸挨了这一顿,此事算是解决了。
而且...
"一会儿大声喧闹,就说本官伤势严重,但不必报案,就算有官员来询问,也什么都别说,就哭,明白了吗?"
小厮虽不解,但仍点头,他会照做。
这就足够了,"呈上奏折,就说本官受伤严重,无法参加早朝,代本官请假。"
一切交代完毕,赵长青心满意足地上了马车,这招还是他从陈平那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