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相当于否认了。
还不等我说出当时的情况,就有人主动承认了。
“我!”
“螃蟹,不是你!”
我只能说出了实际情况,“当时,就有一个人对钢缺的肚子下手了,除了蒜头,没别人。”
“不是我……”
蒜头大哭着,朝着房门飞奔而去。
秋海棠箭步冲过去,起腿飞踹。
一脚踢在了蒜头后背上,蒜头面朝下摔到了地上。
然后。
洪棠走过去,用绳子捆住了蒜头,啪啪扇了他两巴掌。
“看你的脑袋就是个枪崩头,犯了事不敢承担责任,这是道上混的大忌。
本来,我师父的想法是,只要那个人承认了,就花钱找个坐牢专业户替他坐牢。不会是无期和死刑,至多也就判个十来年。
蒜头,你也是够卑鄙的,不但撒谎,甚至还想逃跑,对得起兄弟们吗,对得起玲姐吗?
钢缺就是死在了你手里,跟其他人关系不大,你必须承担主要责任!”
洪棠这番话说出来。
蒜头没有继续抵赖,开始承认,当时的确他攻击了钢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