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微微勾唇,“告诉冯家人。想见我?送上帖子,到信州登门拜访吧。”
世俗说法如何?
一声低咳。
冯蕴:……
她记得有大夫说过,胎儿三个月前胎坐得不稳,要禁房事。
“来了来了,韦司主到翠屿了。”
韦铮见多识广,怎会感受不到暧昧?
末了又笑一笑,“尚书令指名道姓,要你前去。”
他矛盾得就像一个孩子,痛恨自己幼稚,又一次次在她面前犯幼稚的错。
“我无能,又不甘心。我什么都比不过阿舅,这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此来维护可怜的自尊……”
“我胡说八道的。”
回信州的路上,阖着眼,想了许多。
“我是认真的。”敖七道:“你会看到的,冯蕴。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是认真的,我不是小孩子。”
韦铮不是她盼着的那个男人。
但冯蕴不后悔这么做,她相信眼前的难关过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蒙了,问温行溯。
裴獗: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