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掀开风氅,托住冯蕴的下巴低头便吻上来。
冯蕴哆唆下,后背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视线里是男人硬朗的面容,高挺的鼻梁。
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落在脸上。
他力道很重,粗重而狂乱,仿佛要把她吞入嘴里。
冯蕴被动承受着,尾椎酥酥麻麻,心悸乱跳,不仅不觉得冷,身上还浮出一层薄汗,几乎要融化在男人的疯狂里。
时间太久,她有些受不住。
用力去掐男人的脖子。
那是他身上唯一掐得动的地方。
裴獗察觉怀里人儿呼吸气紧,这才松开,双眼猩红地盯着她,大拇指慢慢摩挲着她的嘴唇,仿佛在拭留下的水渍,又像在延续余韵,空旷的寂野里,没有星光,他双眼却冷亮惊人。
“蕴娘……”
他声音低哑。
“辛苦了。”
冯蕴方才的愠怒一扫而空,眼梢抬起。
“你都知道了?”
“我在营里。”
“哦。”冯蕴低笑,“知道我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