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甚美。”
“这是做什么?”
“大王稍候,容我换身衣裳再来说话。”
冯蕴扬了扬眉,放松一些,与他随口闲聊。
但在这事上,冯蕴没有做错什么,在他面前从来坦荡,
<divclass="contentadv">因此,二人从来不避讳这个。
笑着笑着,突然又安静下来。
“唔。”冯蕴点点头。
“我知大王不想说的话,我问你也是无用。可大王的反应,实在令我好奇。”
好端端的流水席,要是一群人对她下跪,传出去不就变成了她得意张扬,着官服在百姓面前逞威了吗?
平常总是他戎装在身,她衣着寻常。今日她不伦不类地穿了身官服,他倒是轻袍缓带,如一个富贵闲人。
冯蕴下意识张嘴,咬上去。
裴獗失笑,“我也并非禽兽。”
“我不是笑他们。”冯蕴压住一口惴惴不安的呼吸,由衷地道:
“你知道的,我对此战并无戏谑之心,对谢家军,也是不忍、同情。又因与我有关,多年来,也耿耿于怀……”
裴獗嗯声,“那等夜深人静?”
一旦有人跪,其他人见状也生怕落于人后,纷纷跟着下跪,人群如同下饺子似的,速度快得人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