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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漪前脚离开,裴獗后脚就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着温行溯一起。
在门口打了个照面,濮阳漪心里想着事,竟然没有注意到他们,听到马蹄声,头也没回地往家里去。
温行溯看着她风风火火,没有吱声。
落屋后,从冯蕴嘴里得知真相,略微意外。
这种事情,聪明人都会避嫌,以免落人口实,恨不得跟崔家撇清关系……
她倒是一个赤诚的性子。
冯蕴说罢原委,不由笑叹。
“要是长公主知道我如此撺掇县君,只怕要怪罪了。”
裴獗不置可否。
仆从们正在上菜,冯蕴唏嘘片刻崔稚的事情,却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两位大哥说话,不由有些诧异。
“您二位都习的是沉默术?”
温行溯笑了一声。
“我在听你说。”
裴獗:“我也是。”
冯蕴哼一声,好笑的扫过他二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