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原是存了逗她的心思,不料得此回应,轻言细语如羽毛拂面,痒痒酥酥麻麻一片,热烫沉重的感觉,坠入下腹。
裴獗伸手将人拉过来,冯蕴猝不及防,坐在他的腿上。
他没使大力,不轻不重便控制住她,稍稍触摸,她便软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声音潮润软糯。
“嗯……”
这声调,听得裴獗黑眸暗沉一片。
他低下头,在冯蕴额际轻啄。
“蕴娘,今晚早些歇吧。”
冯蕴嗯咛一声,在他热烫的掌心抚弄下,毫无反抗之力。
她发现今生的自己,服了那药以后,体质好似有很大的改变……
整个人极是敏感。
有时候哪怕心里不那么想,却全然逃不掉潜藏的魔鬼……
她急促地喘息两声,拦住裴獗的手,绷着身子瞪他,差点叫出声来。
“外面有人。”
帘帷垂落,屋子里只有他二人。
裴獗:“嘘。”
在战场上,他是攻城略地的常胜将军,在丛林里,他也是一个好的猎手,不徐不疾、极有耐心,直至一口一口吃掉猎物……
“唔。”冯蕴脸颊滚烫,耳朵尖燥得通红,几乎就要情难自禁,门外邢大郎呼哧呼哧地跑过来,笑逐颜开地拱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