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我和小凡坐在卧铺上。她手里拿着爷爷的笔记,正认真地阅读着。我不时地望向她,期待着她能从那些字迹模糊的字句中发现一些有趣的线索。
然而,小凡的脸上却逐渐浮现出疑惑和不信的神情。她抬起头,皱着眉头对我说:“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应该是你爷爷杜撰的或者是找错了路,夜里走错了路非常正常。还要一年和三天这种混差应该是脑部受了伤导致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鉴定为假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这些笔记只是一些无稽之谈。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委屈,这些笔记可是我爷爷用他真实经历写下的,怎么可以被轻易否定呢?
我低下头,默默地把爷爷的笔记重新塞进背包里。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此时我更关心的是那块五彩石,心里突然有个决定,想转车去陕西省汉中市宁强县禅家岩镇。一是想尽快找到那块五彩石,以免夜长梦多;二是突然感觉和小凡在一起很烦躁。于是我说:“小凡姐,我想在武汉下车后转车去陕西看看那个天坑,反正我手里有我这一年打工赚到的钱,也够了。”
小凡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用奇怪的手势对着和她一起回北京的女同学张蕾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就凭借他爷爷杜撰的日记就要去实际考察?”小凡接着又换成另外一个表情极度厌恶的表情。
然而小凡的话却引起了张蕾的极度兴趣,这位极度喜欢户外运动的姑娘听说去天坑立马兴奋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脸颊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她几乎是跳着下床的,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开心地说着。
“小弟弟,姐姐陪你疯狂,姐姐喜欢你这样的态度。再说就是现在回到北京也无事可做,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呢!”张蕾的声音充满了活力和期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她似乎忘记了我比她还小,也忘记了我们只是刚刚认识,仿佛我们已经是多年的好友,要一起去探险一般。
她的个子近一米八,比我还高半头,但此时她却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跳着。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好像生怕我会突然改变主意。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活力,这让我也不禁兴奋起来。
“好啊,那就一起去吧!”我回答道。张蕾听了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她开始忙碌地收拾行李,一边整理一边还哼着小曲儿。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也被感染了,开始期待这次天坑之行。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户外运动啊?”我好奇地问道。张蕾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因为户外运动能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和无限可能性。在大自然中,我们能感受到一种与城市生活完全不同的氛围,那种自由、宁静和神秘的感觉让我着迷。而且,户外运动也能让我挑战自己,超越自己的极限,让我更加坚强和自信。”
看着张蕾兴奋的样子,这也刺激了小凡,毕竟她才是特傲娇的一位。
“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事,再说我也没有见过天坑,就开开心心地疯一次。”小凡突然提高了音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这都是我的错。
我们在武汉下车后,便去购买户外运动物品。这些东西几乎都是张蕾姑娘出的钱,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位看似平凡的姑娘,竟然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富婆。正当我们寻找宾馆的时候,巧遇了张蕾的一位驾车前来旅游的男同学陈坤。这位仁兄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铁猴,他拥有长生不老之人人。当他听说我们要去天坑时,顿时兴奋起来,拍着胸脯说道:“好的哥们,我加入,一切费用我出。”说着,他就打开车门,邀请我们上车,即刻出发。原本打算在武汉休息一夜的我们,现在也改为立刻出发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凡,心里十分憋屈。她一直是这个小团体的核心人物,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安排和主导的。而现在,张蕾却突然接手了这个位置,这让她感到非常失落。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再听她的话,而是转向了张蕾。她越想越生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阴沉。
另一边,陈坤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停地追问着我的身世。他似乎对我这个新人很感兴趣,想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一些什么秘密。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的问题。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相比之下,那位富婆则显得非常豪爽。她看不惯陈坤和小凡的态度,一直在为我解围。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我对这位姑娘产生了一种好感,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