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朱文垚惊恐叩首,“儿臣,儿臣绝对没想要害您.....”
朱允熥似乎没听见,而是看向窗外,再叹苦笑,“祸起萧墙!朕以为,可能还会等很多年才会发生,没想到....”说着,他看向朱文垚,“毛都没长齐,就学了这么多阴谋诡计......?”
“不但学了,还敢用在自己的父亲,兄弟身上......小年儿。”
朱允熥又冷笑道,“你真是....胆大包天又不自量力。”
咚咚咚。
朱文垚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重重的连连叩首。
“老二本就有反六斤之心....你呢,火上浇油。呵....”
朱允熥的话对朱文垚而言,宛若晴天霹雳。
让他瞬间汗泪如雨,惊骇欲绝。
“呵!”朱允熥摇头,“你处处都想学你老子我,但你处处学的不对。若是我,我的二哥要取大哥而代之,我干嘛要火上浇油呢.....”
说着,朱允熥面色一变,“隔岸观火才是正格的.....火,有没有油都会越烧越旺,只是时间的问题。隔岸观火,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你呢,不但火上浇油,还要火中取栗....”
“朕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学得越多却越蠢的?”
“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渔翁之利.....你几岁时候启蒙的成语,你都没学会,还学法家?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父皇,饶了儿臣....”
“闭嘴!”朱允熥冷哼,“不许哭!做都做了哭什么?”
朱文垚把头埋在地上,身子乱抖,口中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