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张紞忽然露出笑容。

    “其实,我虽不耻于李以行的为人!但有时候往里里琢磨琢磨,也挺佩服他!”张紞长叹,“他一个人,做了多少事呀!”

    “他一个人,应该是力有不逮吧?”侯庸沉吟片刻,开口道。

    “但无论如何,他是在台前的人!且每一步,都是他先开始动的!”张紞正色道,“别人不干的事他干,别人不做的事他做.....这不是功劳吗?”

    “此次四王爷进京献俘,必然声势浩大!”张紞又道,“皇上赏功在即,他李以行这么多功劳加起来....”说着,他忽然一笑,“你说皇上会怎么赏?”

    等等,侯庸似乎在张紞的话中抓到了什么。

    正色开口,“您的意思是,皇上....?”

    莫非是皇上,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的赏赐李至刚,所以才授意下面?

    “你呀!”张紞摇头苦笑,“咱们这位万岁爷你还不了解!他若是想赏,谁也拦不住。他若是不想赏,谁也不行!他何须用这种手段?”

    “也是!”侯庸皱眉道,“让您这么一说,我更看不清楚了!”

    说着,顿了顿又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有人不愿意看见李以行,再往前一步!所以从现在开始,就给他下绊子挖坑了!”

    说着,他又忽然苦笑起来,“而且李以行的对头太多,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你还是没看透!没看明白!”张紞再次摇头,“景中啊!你还是太....太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