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案子.....?”
不等严正开口,常森又骂道,“案你奶奶皮呀!多简单的案子呀!人家父亲姐夫还有街坊,死了之后为啥没说法?”
“给官府出差,有抚恤。给商人雇工,有赔偿。可现在啥都没有?不但没有,武昌府不接人家的案子,还有人不许他们告状,拆了人家房子,不许人家务工为生,出来进去的让那些无赖盯着行踪!”
常森越说越气,“这点几把事,长个脑袋就能想明白的,你不审?你说没证据?你说没被告?”
“武昌府不接,你这也不接,难道人就白死了?就算没有被告!当官的是,是不是也要查明白,人家亲人为何而死,为何有人就不许人家告状?是不是得给人家个说法?就要个说法,就他娘的这么难吗?”
严正被骂得浑身乱颤,“侯爷,本官可是当朝三品......”
“我三你奶奶皮呀!”常森再次怒骂,“老子还是超品侯爵还他妈的世袭罔替的呢!”
“你即便是国公亲王,也不能辱骂朝廷大臣!”严正此时就怕常森不怕他,他就等着常森暴走骂他呢。
这样他就有台阶了不是!
“常侯,你今日太不像话了,身为外戚勋贵武官,插手地方政务....”
“我扒你奶奶皮!”常森又骂道,“老子是皇上他老舅!帮我外甥看着这份家业,天经地义!”
“事关重大,本官必需慎重。这是民告官,不是民间百姓诉讼!本官谨慎,也是有理可据!哼!常侯,你出言不逊等着被参吧!”严正拂袖,“徐家人一案,事实不明发回武昌府再审,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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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突然,堂下传来一个声音。
就见一书生在看热闹的百姓之中张口说道,“既然按察司不愿审,或者觉得无法审,那就让常侯来审好了!”
随即,那书生又冷笑道,“民告官怎么了?我大明朝何时不允许民告官了?这条律法你都不知道,莫非你不是我大明朝的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