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明军是不可能松懈的。
而同时他们也在这些明军的口中得到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答案。
“我等皆为甘肃宁夏边军骑兵!昼夜疾驰伏于马上乃寻常之事。尔等若想逃,可让尔等先行两日,即便无马擒获尔等亦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一路上,刁线歹和陈天平陷入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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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快马行进广西境内,距离桂林还有七十里。
战马的速度忽然放慢下来,朱高燧焦躁的扯着战甲的衣领,在马上恨恨的骂道,“他娘的,京城都下雨了,这南边怎么一点雨星都没见着?”
酷热,暴热,湿热。
行走于山间崎岖路上,沿途的林荫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爽,更没有清风阵阵。反而连树叶花草,触手的感觉都是滚烫。
“不下雨正好!”
朱高燧身侧,一个圆脸的汉子闷哼一声。
这些天来陈天平一直在观察朱高燧队伍中的人员构成,这个圆脸的汉子并不在当初带他出京的人员之中,而是在半路上带着十几名骑兵加入的。
“张辅你什么意思?”朱高燧斜眼,“不下雨还好?咱们可都是北人,这么热的天晒上几天,刀都提不起来!”
没错,这圆脸的汉子就是昔日朱家的家臣,后来因为赌约被当时还是吴王的朱允熥收在帐下。
人都是复杂的。
以前,张辅因为知晓一些燕王系的所作所为心中甚是忐忑,也更因为自己的父亲还在朱棣的帐下,而显得有些愧对旧主。
但另一方面,他又深受皇恩,必须跟旧主和家族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