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不为良相,定是良医呀!”朱高炽钦佩的说道。
就这时,王八耻出现在南书房值班房外边。
“殿下,张部堂,皇上传您几位呢?
张紞赶紧站起身,走到门外,笑道,“有劳公公了!”
说着,看看王八耻的脸色,“您是昨晚没睡好?”
王八耻抱着拂尘,“杂家昨晚就没睡,今儿不是大朝会吗?杂家得伺候万岁爷呀!哪敢睡?”
“哦....”张紞盯了王八耻的腰子两眼,似乎颇为有些惋惜。
朱高炽心里寻思着张紞的话,从南书房走出来,正好遇见从端门进来的工部尚书练子宁。
“哎,老练!”
“世子殿下!”
朱高炽凑过去,“您跟张部堂是老交情了吧?”
“嗯,相识二十余载!”
“他们家是祖传的医术?”朱高炽问道。
练子宁脚步一顿,纳闷道,“您怎么知道?”说着,低声道,“张部堂的亲外公,在他们老家专治女子的暗病。”说着,摇头晃脑道,“虽说男人治女子暗病颇有些不雅,可那位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当年我们一位同年学兄,结婚六年没有子嗣。寻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医,试过无数方子都无济于事。张部堂的外公那么一看,您猜怎么着?”
朱高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着?”
“第二年,下官那同年当爹了!”练子宁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