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将那些龟兹人请来。”叶昭在说道请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典韦跟随叶昭多年,立刻明白了叶昭的意思,肃容一礼,转身就走。
“丞相,这不太妥吧,毕竟是使者……”刘辩有些迟疑道。
“陛下可能对接待使者有所误解!”叶昭回身,看向刘辩道:“首先,龟兹使者来见,并未通过任何文书形势事先递帖,并不能算是真的使者,其次,就算他们能代表龟兹国,但我等文武百官上殿,满朝接见,已是最高礼仪,我等已经全了礼仪,而此时,龟兹人明知我等今日接见,却故意不能准时上殿,这不是我等无礼,而是这些龟兹人不懂礼数!另外,陛下可能不明白我大汉在西域的地位,才会对龟兹使者如此客气,满宠,为陛下讲一讲我大汉在西域的地位以及龟兹的国情。”
“喏!”满宠出列,分别对着刘辩和叶昭一礼,朗声道:“泰安元年,车师前部、车师后部联合北匈奴、西部鲜卑来犯我西郡伊吾、移支、宜禾、柳河四县之地,尽屠我汉家子民,丞相督军西进,耗时两年又七月,尽屠鲜卑之丁,迁徙鲜卑人口入我汉地归化,北匈奴远遁极北之地,车师二都交河城、金满城二城更为乞降、乞活,至此,天山以北,尽归我汉家土壤。”
“此外,丞相重启丝绸之路,龟兹、焉耆、乌垒、姑墨等西域诸国,皆依附我大汉生存,为我大汉属国,方得安定,令乌孙、康居等大国不敢轻辱,同时,丞相曾为西域定下规矩,凡我大汉属国,但有我大汉子民入西域,无论其出身、贫富,西域各国都当以上宾之礼待之,否则,视为对我大汉不敬,将剥夺属国之权,不再受我大汉荫护!”
“大宛、康居、乌孙,虽非我属国,但在其境内,我汉家子民不得受到任何苛待,否则将视为我汉家之敌,大汉将断绝与其贸易往来,同时大汉属国也不得以任何方式与其通商。”
尽管已经知道这些,但满宠一番话,仍令满朝文武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才是大国之威该有的霸气。
“陛下!”叶昭看向面色有些尴尬的刘辩道:“一个荫蔽于我大汉的番邦小国,先不说有何德何能,要我大汉满朝文武相迎,单就凭今日竟敢让我满朝文武以及陛下在此等候,已是不敬!”
“丞相,几位大师乃方外之人,不可以俗礼束缚。”刘辩辩解道。
“?”叶昭一脸惊愕的看向刘辩:“僧人?”
“不错。”刘辩点了点头。
叶昭深吸了一口气道:“陛下,我大汉亦有僧人,陛下何曾见过哪个僧人有胆量因为自己是方外之人,便置朝廷礼法于不顾?”
“这……或许中土僧人与龟兹僧人不同吧,朕听闻这佛法便是出自龟兹。”刘辩有些不敢看叶昭的目光。
“恕臣直言,只要是我汉民,莫说是僧人,便是沿街乞讨的乞儿,去了那龟兹国,地位也要在这方外僧人之上。”叶昭深吸了口气:“陛下,你乃我大汉天子,有所喜好,臣不阻拦,但望陛下莫要令我整个大汉蒙羞!”
“丞相,言过了!”刘辩面色有些难看的道。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