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绕过老大的眼睛回来的?”
“呦哥,这得问他自己了,我以为他回来你们都知道呢。”
“我们不知道啊,我看他现在也就跟你好了。”
“怎么好啊。”黄承凯打哈给:“我今天邀请他,他不是也没来嘛,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知道这俩人穿一条裤子,我真是懒得问,刚想刺他两句,耳朵里就听远处哐当一声。
左迟这祖宗,脚边一堆碎瓷和玻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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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是旁边那个男人去和左迟说了两句话,一开始还挺好的,结果左迟忽然站起来,把旁边的侍应生吓了一跳,踩到餐台的桌布,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大家都是忽然听见动静回头,黄承凯吓个半死,屁颠屁颠跑过去看有没有砸伤人。
我问左迟发生什么事,但他模样有点吓人,脸黑的比看到陈俊研挽着女人还恐怖。
那个陌生的男人40来岁,留着寸头,迎着左迟的目光,笑得很让人难受:“说点实话还生气了?”
我莫名其妙:“你谁啊?”
他倒是认出我了:“你是符然?”
我没答应他,他也不在乎,又对左迟说:“现在真是人靠衣装。”
他哼笑一声:“赵冉深给你留面子,我可没那个意思。”
黄承凯在一边满头大汗:“这别吵架,都是自己人。”
“是啊,一点小事怎么生气了。”那男的很给东家面子:“我要去换个衣服,有酒溅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