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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差,我和左迟两个人,说是任务,其实是我对左迟的监视。
手底下有个场子在卖粉,我们生意里是不沾毒的,倒不是我们多有底线,而是嫂子觉得卖这玩意儿损阴德,老大宠老婆,叫我们必须得查一查,谁胆子那么大在我们的场子里赚脏钱。
这个夜店是手底下的小弟在管,不是多大的场子——大场子也不能用来白给可能是警察卧底的二把手送业绩,外面看花着还挺高级,里面一进去倒是乱得人膛目结舌,两边就是男男女女在打气,就算是我也不禁心想真是胆子肥,这大门入口就搞起来,这要是警察来了不把你们一锅端了。
我一把拖过一个吸得正嗨的兄弟,他晃晃悠悠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手上还拖着那个气瓶:“我说哥们儿,大门口那么不收敛?”
他盯了我一会儿,嘿嘿地笑:“有人罩着,警察不抓的,你也想来一口?”
我挑了挑眉,一把打开他的手,转头看左迟,左迟似乎很嫌弃,站得离我们两米远,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想抽回去:“你知道吗?”
左迟脸上的嫌恶根本不掩饰:“知道什么?”
“谁在这里罩着他们?这一天天的都是你跟着老板,我是一个一手消息都没有。”
“我不知道,没说过。”左迟狐疑地盯了我一眼,那个男的已经挣脱我打了个气球跑回人堆里了,他指着那人的背影说:“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人都傻了,能问个屁。”我捏了捏他的手碗:“跟着我,别跟丢了。”
我挤过舞池里那些乱七八糟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香水,麻果和大麻味儿熏得我头都要炸了,这场子真是够疯的,估计做尿检一个都跑不了。虽然我从来不搞这些东西但我也不是不来这种地方,过去顶多是一群人窝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玩儿,还得和老板打好招呼放哨,看到警犬一来能吓得失禁,这么嚣张地抽起来抽得到处是味儿的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我下意识回头要提醒左迟捂鼻子,结果一看,好嘛,人家倒是捂得好好的,也没想着提醒下我。
“......”等走到吧台那里的通风口我才喘了口气:“你还挺有经验。”
左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过奖了。”
一个酒保过来,问我们想喝什么,我用指节叩叩桌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酒保面露难色:“老板今天出去了。”
我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两听可乐,先开了听递给左迟,他看我一眼,还算是给我留面子地抽了根吸管,坐下喝了一口,看他这样我心情就比较好,也不想为难个打工的小酒保:“放屁呢,去跟你们老板说上面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