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南云溪咬了咬还结着血痂的下唇,肿胀的穴口用力夹了夹,又一股淫液从里面溢出来,也许是长了双份生殖器的缘故,他的性欲也成倍升腾,明明肉道乃至子宫腔都胀痛难耐,可看见粗鲁男人那么恐怖巨硕的一根大黑鸡巴,里面的骚肉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般沸腾起来,少年用力收缩核心,鼓胀的阴阜下意识向上顶做出用骚穴承受鸡巴由上至下暴肏的动作,“啊哈啊哈好大……老公的鸡巴也太大了……我的逼还肿着呜呜操不进去的……”
南云溪像在玩集卡游戏,这才是他玩游戏的第一天,就已经集到两张ssr的极品大鸡巴,“老公”两个字叫的也越发顺口,和骂“野狗”没什么两样。
“老婆给老公舔舔,把龟头舔湿了就能进去,别他妈的跟老子装,处女膜都没了的贱货,老子的臭脚丫都能捅进去!”陈勇粗毛黑腿分跨少年两边,把自己的阴裆整个怼在靠着沙发靠背的南云溪脸上,腥臊臭味混杂着少许氨水的刺鼻,构成雄性激素旺盛的男人鸡巴的浓重气味,“张嘴!别他妈的犯贱等老公抽你脸!你乖乖听老子话,老子就只让你吃龟头,再他妈的跟老子找事就把你给贱逼喉咙捅穿!”
被男人的鸡巴味冲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南云溪,哪里还有胆子反抗——刚刚那顿抽逼就已经吓破他的小狗胆了。
父母不疼爱的孩子,遇到任何不公只有自己努力忍受。
光看体毛就知道这熊男睾酮素爆棚,暴躁易怒是标配,巨型鸡巴和超强的性能力没哪个女人能受的住,陈勇自己的老婆阴逼那么肥,被男人暴肏一顿就得在床上躺尸似的睡一天,这畜牲性欲得不到满足就把下流目光投向无辜都学生们。
好臭!
浓重的鸡巴骚臭在南云溪口腔里炸开,再顺着气管直抵肺脏,最后经过肺循环到达全身各处,让少年每一个细胞都在强壮彪悍的雄性荷尔蒙的威慑下瑟瑟发抖。强者崇拜刻在每个人类的基因里,尤其是南云溪这种无依无靠、遭受各种白眼、仿佛失去父辈庇护的小兽更是对看上去强壮有力、性格又霸道蛮横的男人打心眼里臣服。
因为不用深喉,南云溪只需要伺候龟头那截,可男人的龟头也比少年的拳头大,整个口腔勉强能包裹住龟头上半段,最粗最厚的冠状沟还翘在被撑到发白的嘴唇外面,他也不会收牙齿,坚硬的贝齿在男人柔韧肥厚的屌头上磕磕跘跘,南云溪急得一头汗,生怕男人嫌他吃的不好反手又是一耳光。
“操!牙磕到老子龟头了,小婊子的嘴巴是不是还没吃过男人鸡巴?”和南云溪预想的截然相反,男人鸡巴头子疼了他反倒高兴,不会吃鸡巴不会收牙齿说明嘴巴还是干净的,见南云溪含着泪点头,他激动地顶胯把鸡巴往少年紧窄痉挛的喉咙里压,“日你妈个批妈!老子今天就给你嘴巴开苞了,你这嘴巴以后也是老子专用的逼,嘴逼,专门吃老子一个人的鸡巴!”
几句话的功夫,少年身上又多了个可以伺候男人鸡巴的逼。
南云溪实在不会吃鸡巴,还是这么大的龟头,梗着脖子脸憋得通红,连气都不会换,眼泪哗哗滚落,陈勇看他这样也知道一时半会也教不会——他鸡巴硬的要炸了,急需操进温暖湿润的小穴里释放。
“呕咳咳咳……”压根不懂得先把包了一嘴的黏液吐出来再换气的少年,发出排山倒海的咳嗽,混合着男人腥臊屌水的涎液顺着痉挛的气管往下去流,在少年咳得肺都快咳出来时,只觉得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穴口上。从小看人眼色过活的少年,像根墙头草,哪里风大就往哪里扑,知道今天这顿暴肏是躲不过,只能摁住自己肿胀的大阴唇,指尖都挨着穴口波浪软肉用力往开扯,将才被开苞破处的嫩穴扯成卵圆形的小肉缝,好使自己少受点零碎的痛苦。
粗大的屌头压在穴口上来回滑动,龟头只觉得一片滑腻湿软,哪怕白天才被大鸡巴日得潮吹喷水,这会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想再操进去,也得有个适应过程,大屌头压住逼口软肉来回蹭动,要把这些吃过男人精液就再也忘不了的人逼肉磨到发痒,再往里面操。
这会南云溪的逼眼比开苞时还要紧窒,不光穴口红肿糜烂,连里面的逼肉也肿得肉道全都挤在一起,熊男握住鸡巴根部,屌头压着逼口往肉道里面挤,一边顶陈勇还一边扭胯搅动,用鸡巴头子把肿胀的穴口往开扩。
“呜呜呜疼老公呜呜啊……小溪好疼啊……轻啊啊轻一点老公……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你啊呜呜……”开苞时就撕裂的穴口还没结痂的伤口用溢出嫣红鲜血,南云溪只觉得比早上开苞还要疼,整个人抖得跟草窝里死了父母的小鹌鹑,两只肥嘟嘟的奶子也跟着晃悠,“老公求你疼疼小溪好不好呜呜……我是你老婆啊……你呜呜是老公要好好疼、疼爱自己的老婆呜呜呜……”
陈勇听了这话愣怔住,竟然不可思议地真的停下来,他好像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和他说这样的话,大桃子一样的龟头前段卡在红肿外翻的穴口里,进不得出不得,只看男人额角暴起的青筋和不断滚落的豆大含住,就知道男人正在承受多大的诱惑,又要用多大的毅力开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