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渡身上披着件单薄的衣衫,歪着头靠在床边,不着一缕的双腿压在床边显出一种微妙的肉感,身底下的雌穴正往外吐着精,鬓角依旧汗淋淋的贴在脸侧,脸颊染着些红,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底下丫鬟正伺候着濮老爷,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浴桶中的水声。

    两个丫鬟扶着濮老爷出浴桶尤觉吃力,这边正收拾着床铺那边一桶新水就放好了,司云渡总算是泡了进去。

    干涸在身上的液体随着司云渡的揉搓逐渐溶解在水里,濮老爷窝在床上颇为享受的抽着烟,“要是心肝儿你能给我生上个一儿半女……这濮家都给了我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咂摸了下嘴,不认同道,“其实应该留着的,这么快洗了不好。”

    司云渡靠在浴桶上,“这不全看有没有福气么?”

    濮老爷没吭声,烟抽的更厉害了。

    濮老爷总以为自己龙精虎壮的很,其实这人年纪一上来,老一岁都是了不得的,没准前一年还年轻着,后一年就满脸褶佝着腰。

    含着精的穴在接触到手指后饥渴的吸吮着,司云渡被吊着不上不下,稍显粗暴的捅了几下,穴肉一痛稍微把那点痒压了一压。

    他眼底露出点不易察觉的厌烦,随便擦了擦身子穿好了衣那丫鬟小厮才来清理这边。

    濮老爷总是犯疑心病,既不许小厮近身,更不许丫鬟近司云渡的身,更别提伺候沐浴这事儿,小桃那还是司云渡打小带着的才勉勉强强能带在身边。

    那俩近身伺候丫鬟清理完带着盆毛巾什么的往外走,还不等出了司云渡住的院子,其中那个略高的嘀嘀咕咕,“看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窑里的姐儿,风骚!”

    浓眉大眼的那个小声说她,“小点声!”

    “我就说!”高个丫鬟翻了个白眼,“老爷还跟看眼珠子似的看着,好像怕谁把他给吃了似的,公馆里谁不知道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谁愿意挨他!”

    “你少说几句吧,这些关咱们什么事?”

    高个子丫鬟哼了一声,“怕什么,大晚上谁能听见,就算听见又怎么着,又不是就我这么想,本来就是阴阳人还怕别人说了?”

    “别人怎么说?”一道声音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