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他开始挣扎。
那微弱的挣动被脑后的大手完全吸收,一点水花都不剩下,他又顶出点舌尖试图讨好面前的人,没得到任何回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止不住地掉落,也没能换来心软。
挣扎、讨好和恳求都没有结果,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喜欢的人所施加的一切,他又觉得都是自己求来的,所以其实也没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后的桎梏终于被松开,沈宁胸膛剧烈起伏,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小口喘着气。
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自己掏出鸡吧,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那物件属实骇人,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
沈宁止了咳,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
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虽说技术实在稚嫩,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
不长记性。还挺可爱。
“含进去。”他开口。
沈宁听话地张嘴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无师自通地伸舌头往马眼里钻。
任渊眯了眯眼睛,食指拨弄着那片裹着鸡吧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顺着缝隙探进沈宁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齐的牙齿,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
沈宁哼叫两声回答,大张着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
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
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被他摸。
任渊和他对视,没有为难他,出声指导,“把舌头贴上去,嘴巴缩紧吸。”
其实做得不太好,但任渊还是在那张嘴里越来越硬,直到沈宁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来。
任渊把人抱到腿上,鸡吧贴着那口软烂湿润的穴,茎身顶开两片柔软的蚌肉,直接贴在了里面的湿润小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