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回话,任渊开口,“这么忠心,怎么?被抓了还想给你姘头打掩护呢?”
沈宁闻言连忙否认,“不是姘头。”
任渊看着脚边人皱起的眉头颇为好笑,“这么急着否认?你讨厌同性恋?”
“那要是被我操了你是不是得疯啊。”他把胳膊支在腿上俯身看着跪着的沈宁,“说吧宝贝儿,要不就要挨操了。”
沈宁偷偷咽了咽口水,知道了,不会说的。
任渊看着他不配合的样子终于耗尽了耐心,把人踹翻在地,踢开两条蜷着的长腿,直接踩在了裆上。
力道有点大,沈宁抖了抖,心里正庆幸刚高潮过的鸡吧是软着的,那东西就不争气的在任渊脚下硬起来。
任渊都愣了愣,带着些不可置信地笑出声,“不是吧,你…?”
“不是,我踩你你硬什么啊?”任渊挑挑眉,“还说不是姘头呢,被黑龙教这么好。”
沈宁整个人从耳后红到了脖根,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酝酿了半天还是就说出一句,“不是姘头。”
任渊根本不信,脚下搓弄着那根越来越硬的鸡吧,“他平时怎么调教你啊,把你教成这样。”披着个清清冷冷的皮,下面骚得不像话。
“不是姘头?那是真爱喽,你真爱都把你当垃圾扔了。”又摸了摸他的脸,“来,宝贝儿,跟哥哥说说他往哪跑了,哥哥给你把他抓回来。”
沈宁觉得在脸上抚摸的手指特别温暖,强忍住蹭一蹭的欲望,梗着脖子反驳,“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这回答显然没让人满意,问了几次沈宁都不配合,任渊也失了耐心收了笑,扬手给了人一耳光,又一脚踹在肚子上,“敬酒不吃非吃罚酒?”
这一下踹得特别重,沈宁整个人都飞出去一段撞在墙上,歪在地上疯狂咳嗽,嗓子眼里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见任渊起身拿外套竟然要离开,他一下就急了,上半身被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挡到任渊腿前。
不是说好不说就操我嘛,怎么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