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低头不说话,扬手扇在他脸颊上,“回话。”
沈宁不知道怎么说,硬着头皮回答,“害…害怕。”
“害怕。”任渊细细嚼着这两个字,“你怕什么?怕挨打?我看你挺爽的。”
“还是怕挨操,你不是求着我操你吗?”烟抽了大半,任渊把烟头在沈宁手心按灭,“还是怕死啊,等着你姘头拿点儿东西来换你,又肯定不会死。”
烟怼在皮肉上,滋啦轻响着熄灭,沈宁被烫得一哆嗦,还是捧着手心的烟头烟灰。
他之前编了个性瘾的理由,他现在根本不敢反驳姘头这个词,撒谎了总是要用一千一万个谎来圆。
反正已经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了,认下来就认下来好了。
只是…只是一定不能让任渊知道暗恋的事情,现在自己在他心里这么不堪,感觉和这份感情搭上边就会玷污了它。
“宝贝儿,消停点儿,把知道的都说说,我们拿到了满意的东西不就把你放回去了么,嗯?”任渊看起来很好说话地跟人讲道理。
联盟军和星盗的关系微妙,这次也就想让这帮猖獗的东西灭灭气焰,再让他们吐出点儿东西出来,很多正规军不能做的事还要借星盗的手来完成,完全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点,联盟军无非就是想要些矿产,或是异种的情报,毕竟谁拿了这些东西就相当于抢到了地盘。
沈宁抿唇,“我说了,操我我就告诉你。”
人死前总是要吃点肉吧,也不能一辈子都没尝过肉滋味。
任渊有点搞不懂之前看着乖乖巧巧的小学弟怎么变成这样,难不成是见个人就要找操?
“我不是也说了,不操烂逼。”任渊丝毫不松口,“被好多人搞得松松垮垮的有什么意思。”
沈宁被骂得有点难堪,明明没做过的事还只能认下,倒贴喜欢的人还要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紧的,是紧的。”他眼里聚起点泪,实在没脸再提,垂头丧气地松了劲儿,手里的烟灰一个不察都抖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