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丰安立马不满嚷嚷道:“你什麽意思,我承认,没捉贼拿到赃,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利,可这怎麽就成陷阱了?”
崔秉忠鄙夷道:“对方能派伥鬼绣衣厂内监杀人,可见早就意识到假银票已经露馅,傻子才不知道转移制假作坊,这时候还傻乎乎的顶风作案,还让自己亲儿子去现场,是深怕不能惹祸上身,等着被你们去捉贼拿赃呢,这摆明了就是个瓮。”
郭丰安气的嘴角一cH0U,想反驳的,可是想想不对,这话有理!
杨悦拍拍额头。
草率了。
是自己一时间大意了。
读书人最是Y险,脑子回路就和那弯弯肠子似的,能把你绕进迷g0ng。
伥鬼暗杀了洪邦修的时候,自己已经意识到这是在杀人灭口,那时候自己就该想到,敌人已经警觉,肯定会留有後手,说不定将计就计,挖坑等着埋自己呢。
可自己一心在拍戏上面,没把这事太放心上,结果这下栽跟头了。
不过栽跟头不可怕,是人都会栽跟头,栽了跟头能爬起来,好好总结经验教训,才是正经,失败是成功之母嘛。
杨悦当下沉声道:“好了,你们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怎麽补救,郭丰安,洪学鹏没怎麽样吧?”
“这个……”
郭丰安顿时有些不敢说。
崔秉忠哼了声:“不用问我也知道,肯定是底下人自以为胜券在乎,没少羞辱人,说不定还动手打了,哼!你们可真能给督公惹事。”
郭丰安被埋汰的老脸一阵挂不住,嘟囔道:“说的你就是君子似的,最Y险的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本事没有,就会背後里耍Y招。”
崔秉忠双眼Y沉的一瞪,就要开骂。
杨悦笑道:“打就打了吧,打的好,不打我还不解气呢。”